他声音嘶哑，似乎说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力气。
唐曼娜嗤笑一声：“李川，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啊，你这是为公司做活动不是为你自己，你看看你现在弄得多狼狈，没想到吧，有时候一时的得意是需要花费代价的。”
在李川愣神的时候，唐曼娜靠近了几分，在这男人的耳边悄声说：“你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看看你为这些客户做了多少？到头来呢？他们会感谢你吗？就算他们知道你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但是为了钱，踩你一脚也无所谓。”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很多道理你不动，我本来给过你机会，只是你不珍惜而已。”
唐曼娜站直了身体，最后打开办公室门的走了进去，将李川关在门外。
李川表情僵硬，仔细的想了想后才露出一个自嘲的苦笑。
实力的不对等，格局上的压制，让李川完全猜不透唐曼娜到底想什么。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策划本来改自带来很多潜在的利益，现在被唐曼娜一闹全部变成了负面消息。
以后圈子里的人提到李川名字，想到的估计只有是故意拖欠结款，心黑想吃回扣了。
李川没有走远，只是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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