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勒痕的肌肤。
不好看,还挺吓人的。
她哭了,就这么的,毫无征兆的哭了。
哭着的时候,脑子里响起各种声音。
“这儿还有病人!”
“上呼吸机……晚了!”
“我们需要支援!”
这些声音越来越多,而她哭的就越来越厉害。
可是,吃了一口东西之后。
把防护服穿上,又投入到对抗病毒的战斗中了。
……
“封城!必须封城!”
“钟老,封城的代价太大了!”
“我知道,但是,我相信各位同志也是知道的,不封城是不行的。这样,有什么后果,我来负责。”
1月23号,封城。
师傅老李,楚团长,他们几个演了领导。
……
“哎呀妈呀?这咋地了?我怎么来这儿了呢?”
火车站里,人已经不多了,有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愣头愣脑的。
“我说,你那儿来的?”
“东北来的呀。”
“咱们这都封城了,你怎么还来呢?”
“我没想来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