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他……就这么一次,好么?多了,有了身孕,也是不得了的……”乾隆笑道:“还道怎么难为的事呢,原来为这个!自然是贝子贝勒,有出息就封王,就制度也亏负不了他。”“皇上别忘了大世子弘畅,现今就是贝勒。”乌雅氏帕子在手里绞着,说道,“他晓得他父亲的病儿,我再产……闹起来就甭过日子了。”
弘畅是允祕的长子,乾隆怔了一下,笑道:“你虑得太远了,哪里一度露水风流就招出许多麻烦呢?这种事出来,家里也只有掩住,再没有张扬的道理。爹娘的事儿管那么细么,子不言父母之过,他敢胡来,朕就能惩治他!”乌雅氏下意识地抚了一下腹部,她已经两个月没有来经癸了,很疑是肚里已经有了,听乾隆这般说,自然心里暗喜,口里缓缓说道:“皇上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我盼有个儿子比谁的心都切呢——只您这么忙,宫里又这么大规矩,也不知哪年哪月才得再见皇上一面……”说着,垂下泪来。
“看看,又来了不是?”乾隆笑道,“你进宫尽容易的,来了告诉秦媚媚一声知会了,朕就能安排见面的事儿。朕惦记着你,没听人说‘侄儿想婶子,想起一阵子’,哪阵子想起来,也有旨意给你的。”乌雅氏流着泪“扑哧”一声笑出来,说道:“皇上可真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