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曾不但有四顷多地的产业在他县,还买了一处花园子,四至地角都下了木钉,原要起造房屋的。大约听到什么风声吧,又停工了。”他放低了声音几乎用耳语轻声说着,于易简呆看着岳英贤浑身解数在台上诉说“石女”的苦楚,边听说话边点头,小声回道:“……还要防他转移,要给泰安县交待瓷实了。他送来片子,今晚就寄出去……”说着,台下又一阵阵哄笑声起,原来岳英贤说到了石女和新郎在洞房里嬲戏情事:
早是二更时分,新郎紧上来了。被窝儿盖此身发,灯影里退尽了这几件乃服衣裳。天啊,瞧了他那驴骡犊特,教俺好一气悚惧恐惶……他则是阳台上云腾致雨,怎生巫峡内露结为霜?他一时摸不出路数儿,道是怎的?快取亮来!侧着脑要在通广内,踣着眼在蓝笋象床,恼的他气不分的嘴唠叨……累的他凿不穿皮混沌的天地玄黄……
他在台上一会扮新郎,时而情热欲焰炽腾,一副猴急相,时而又满脸焦灼诧异,无可奈何地手摇足舞,转眼间又变成了新娘,故作羞涩,满脸娇媚偏袖暗笑。连比划带说白说着唾沫星四溅,台下这一大群官儿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笑不可遏。于易简二人也看住了,笑着对国泰道:“岳英贤这家伙,我听他在文庙给学生讲书,一本正经的个硕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