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理,因换了霁颜,笑道:“是我想左了。就这两句诗,确有新旧更张的意思,落木萧萧下,那不是枯枝败叶?”太后原为乾隆消乏设这个小灯谜会,里头文字太雅她也不甚懂的,见他高兴了也就宽了心,笑道:“还是颙璇儿解得透彻明白,这是好意思嘛!璇儿,代我斟一杯,罚皇帝饮了!”颙璇忙笑着答应,乾隆接过酒一饮而尽,递杯子笑道:“这酒吃得畅快!”又转脸吩咐王廉:“派人去养心殿把和珅进上来的那个箱子抬过来。里头的物件都分成了份儿,这就要赏人了!”回头又对母亲笑道:“儿子这些日子忙得有点晕了头,今儿好日子,一定多陪母亲乐一乐,讨额娘个欢喜。我们一大家子对对儿,热热闹闹岂不是好?这些诗谜儿虽好,太文气的了,不合您老脾胃。”
“那敢情是好。”太后笑道,“我过节不过节一样,天天都是过年,图的就是你松泛一下。你,皇后还有这些人都来对对儿我听,只是有个言事不到的,只许罚酒,不许纠查训斥了,你训得他们都成了避猫鼠,我想乐也乐不起来。”乾隆忙笑着谢道:“儿子总归遵母亲的懿旨就是了。不过母亲也得略赏儿子个面子,也来一道儿对词儿——母亲放心,这次不对诗不对词,就是京师事物儿,都是平常说话儿。就比如‘香山寺’对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