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上钩。
自顾自的品茶。
翘着二郎腿,晃着自在身。
晚间起了风,送来一片凉爽意。
这城守府的装点不错,凋梁画栋金玉砌,亦是堂皇大户家。
卓君彦身在华府中,眺目赏凋梁,数着那拱角飞檐的走兽数量,望着那大门口的石狮纹理,口中漫声应着:
“天高皇帝远,皇家的事我管不着。鸿正源兄妹也不过就是在我这里做个客,他们给了钱,我保他们不死。至于要我做别的,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苍百川微愕,凑过来道:“朝廷最近斗的很厉害,谣传有人要举反旗,说不得是洛州的机会。若是……”
这“若是”后面依然无下文,还是吊胃口,仍是下钩子。
奈何鱼不馋饵,狗不闻腥。
卓君彦照样不问,不理,只若不闻。
他道:“我这人不考虑那么长远,就是个做生意的。有什么需要,拿钱说话。”
见卓君彦油盐不进,苍百川也是无奈。
那稀疏的胡子都不捋了,恭恭谨谨道:“既然卓行主没有兴趣就算了。不过南越君以人为傀,倒行逆施。卓行主起义兵,讨无道,拯黎明于水火,苍某佩服。”
卓君彦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