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岭北城门官道。
一支吊孝的队伍哭哭啼啼着,后面的马车上拖着棺材。
白幡高起,哭声哀婉,有悲悲戚戚之声,却无凄凄凉凉之意。
嵇天浩一身孝子服趴在棺材旁:“父亲啊!
!”
捶胸顿足,嚎啕痛哭着。
偷眼看身边,便见身边颜洛卿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父亲啊,没了你我们该怎么办啊!
!”嵇天浩继续嚎啕,低声问:“怎么了?”
颜洛卿凑过来,拍着嵇天浩的背做安慰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嵇天浩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问。
“昨日得到的消息,大丘坳一战,卓君彦让所有被俘将士自由选择,愿意离开的都可以离开。”
“是,我听到这消息了。无法理解,卓君彦竟然说放人就放人,这可不象那个残暴的他……父亲啊!
!”
“问题是这次他没有放。为什么大丘坳抓的人他都放了,在东岭抓的人,却一直关着?”
嵇天浩愣了下,低语:“是有些怪……父亲啊!”
“换个词,别光喊爹。”颜洛卿继续道:“我在南越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