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最大的追求和理想就是昏迷了,但两点清凉的、仿若水滴似的东西分别停在脑袋里和心脏里,竟使他不得昏迷,只是已经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勉强发出“荷……荷……”的声音,似在求饶,然而眼神中的怨愤却再也隐藏不住。
陆压看到姜尚眼中怨恨的意为,反而立即停手,又是一阵雨露甘泉似的清凉滋润,姜尚四肢瞬间恢复完好,浑身痛苦全消,姜尚却不敢再说话了,趴在地上任凭摆布。
“姜尚,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吗?”陆压轻声问道。
姜尚虽然已经不痛,但适才的折磨让他的精神很疲惫,有气无力的答道:“弟子不知……”
“猜猜。”
“呃……,师父绝非鸡肠小人,弟子猜……师父是要训诫弟子一些道理吧……”
“聪明!你现在对我有恐惧吗?”
“……嘿,赌一把吧,弟子说老实话,有,师父您天心难测,弟子无所适从……”
“你无所适从的原因,是因为我难以测度吗?”陆压笑问道。
姜尚依旧趴在地上,看来他一时半会儿不大算起身了,皱眉答道:“弟子鲁钝,实在是不知道师父想要什么……,师父若有想求的东西,弟子自然刀山火海再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