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挂了电话后就关机了,他又像路舒悦离开的那段时间一样,整日窝在夜色酒吧,以酒精作伴,烟一只接着一只抽,整个人垂头丧气,颓废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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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东路,二环上,黑色法拉利车内。
“女士,二话不说上了陌生人的车,你就不怕遇到坏人吗?”
“我连死亡都不怕,还会怕坏人吗?”
对方略显惊讶,随后又恢复镇定,伸出手,打量着她道“我是郑不凡,请问你是?”
夕月双手仍然紧紧地抱在胸前,“夕月,叫我夕月”。
郑不凡只得尴尬地把手伸回去,放在方向盘上,眼睛直视着前方,整个车里显得异常的安静,他偷偷往副驾驶方向瞄去,只看到夕月的侧脸,她正忘神的看着窗外,一脸悲伤的模样。
他假意咳嗽了几声,“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
夕月很久才从窗外转过来,喃喃道“我无处可去,我能去你家吗?”。
郑不凡吃了一惊,脚因踩油门不稳整个车带人往前踉跄了一下,他吞了吞口水,把车停靠在路边,不可思议道“我是单身男士,一个人住”。
夕月看着他,紧紧盯了十几秒,脸上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