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忍着眼泪掉下来。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屋子里的每个角落、大脑地每个细胞都在重复着路舒悦播放给她听的录音:
路舒悦凄然泪下的声音说道,“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你就跟她提分手好不好?”,齐贺低沉地声音,“嗯”。
一遍又一遍在她大脑里回想,病房里的机器、椅子、床单,每一个物体似乎都开始会说话,都在对着她说“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就跟她提分手”。重复,不断地重复,提醒她记住这件事情。
孩子,孩子,所有人都跟她说孩子,谁又关心她呢?她不要这个孩子,她不会让齐贺得逞,这是她现在的想法。
去外面给她办理各种事宜的齐贺终于回到病房,看她的脸色比前面还要冷几分,还是一眼都不看他,脸转向另一面。
齐贺公司有急事,不得不离开,他并没有把这些事告诉齐父齐母,他找了B市最好的护工来照顾她。
“月月,我必须得去公司一趟,你乖乖地休息,我处理完马上来陪你”。
她还是沉默,眼神呆滞地不知在看哪里。
“月月,我走了,有什么事立刻打电话告诉我,好吗?”
没有听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