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心狠,既然你这么不愿待见我,那我就成全你。”
等不来她的回答,他气冲冲下了楼,吩咐佣人去房间把他的行李整理好后,直接到顶峰酒店去住下了。
自此,他们就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分居了。
齐贺离开后,夕月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眼泪已经把枕头打湿了,眼睛也浮肿不堪,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内心是无止境的痛苦、难过,她和他之间真的走远了。
后来,他果真没有再踏入市郊一步,因为她没有保住孩子,齐父齐母也有些不待见她,更不用说来家里看她了。
她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佣人害怕不敢乱说话,所以,她交谈的人都没有。
走路都能有回声。她看着客厅,那里他们曾经一起打闹;在餐桌上,他们曾经一起开心地用餐;去阳台,他们曾经依偎在一起看星星赏月亮;去院子里,他们曾经一起牵着手散步,整个家里,都是他们的记忆。
她只能通过网络知道齐贺的消息,每天都有小道消息报道他和路舒悦的事情,他们一起去了曾经他们去过的餐厅,一起去喝喝咖啡,一起乘坐一辆车...好不幸福,甜蜜,她和其他吃瓜群众一样,看着他们,也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