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真没想到这一点,有些事情,真的在意料之外,原来争去争来,不过是一场浮云。
“那正好,既然你不喜欢他,那就离开B市吧,这儿对你来,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
“什么?”路舒悦极其震惊的怒吼道。“夕月,你凭什么?”
夕月站起来,双手扶在办公桌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一字一句地:“凭我掌握着你的致命证据,你和肖宇的通话录音全部在我的手里,你指使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包括肖宇对曲笙箫动手脚的证据,我都有!”
她缓口气继续道:“我曾想过把这些直接交给更权威的人,或是交给媒体。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吗?因为我居然对你产生了同情,因为我爱齐贺,而你和他曾经有那么一段真挚的感情,所以,我决定放你一马。我的要求就那么简单,你主动辞掉越董事长的位置,然后离开B市,我就对你既往不咎。”
路舒悦直接瘫软在办公椅上,满脸的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或泄气和无助,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良久,她才无力地出一句话:“夕月,你比我想象中要厉害,可我向谁求饶都不会求你!”
“很好,那就按我的做吧!我已经很仁慈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