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之间有液体流下来,笑了:“我看你动了胎气,要早产了!”
伊芙低头一看,她的脸色变了。很快的,她的脸开始扭曲,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哼出了声。她捂着肚子,坐倒在地上。
“医生!”萨曼莎见状急喊。
但是,现场没有医生,只有琼斯士兵。几个琼斯士兵把疼得说不出话来的伊芙,抬起来放到一张小会议桌上。伊芙挣扎着,但被紧紧按住。萨曼莎扑上去,拉下伊芙的裤子。
“许教授!”她回头看着许韵之,喊道:“你是医生,请帮帮忙!”
“凭什么?”许韵之冷冷地说:“她刚刚还想杀我,我为什么要帮她?”
萨曼莎说不出话来了,此时的伊芙,已经是疼得又哭又喊。她的身体扭动着,几个琼斯士兵都快按她不住了。
萨曼莎一边安抚女儿,一边又情不自禁地朝许韵之看了一眼。生命生于痛苦也死于痛苦,无论是琼斯人还是地球人,概莫能外。
许韵之终于坐不住了。都是女人,生孩子是女人的门槛,女人生孩子,可以说是一只脚踏进了阎王殿。许韵之自己生过孩子,亲身体验过,很了解女人们在那个时刻的无助甚至是绝望的心情。那种心情,似乎隐约预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