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远去的无拘无束的背影,抿嘴笑了笑,眼中有些恍然和追忆,然后便是有些愁伤。
旋即他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背着手散步。
他走到一处崖畔,伫立下来,目光望着远方,平静无比。这古井无波的神色让人难以置信这只是一个外貌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后生。
他每天都要来这儿思索一番,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究竟想通了没有,这么多年,他一直就是这样子,天天平静地度过一天的时光。
岁月静淌,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但他的心,却被岁月割的沟壑纵横,这种愁苦,如同他的剑术之高举世无敌一样,无人出其左右。这种心绪,普天之下,也唯有他自己一个人可以完全明白。
他今天却出人意料的没有再这个崖畔立身大半天,而是径直转身,原路返回。
路上,他又遇到了那些小孩子,他对着那些小孩子和蔼一笑,并屈指暗暗弹出几缕内力,射入那几个已经和他有些熟悉的小孩子的体内,这几道内力,足以可以帮住这些小孩子无病的茁壮长大。
他沿着天天走的山间小路,返回了那间很偏僻,几乎无人知晓的小木屋。
小木屋旁有一个浅浅的水潭,清澈见底,几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