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越想越觉得应该这样。我是光棍一条,怕怎的?大不了圈禁起来!要是连你也保不住,谁肯出来为我这没人疼的说话呢?四哥你依了我的话,就是疼你的十三弟了!”说罢泪如雨下。
胤禛舒了一口气,过来抚着胤祥的发辫儿说道:“好好儿的,这是怎么了,我们兄弟俩怎么尽说丧气话,说得心里起栗儿。别要杞人无事忧天倾了。你如今还打着光棍儿。不知有没有中意的?你说出来,我替你回奏万岁。”此时,紫姑正好提着个茶壶进来,怔了半日,给两个人续了茶,又默默退了出去。
胤祥破涕为笑,抹了一下眼睛道:“四哥,我相中了一个姑娘,只是太寒贱,怕惹四哥笑话儿!”胤禛仰着脸想了半日,问道:“可是方才出去的那个丫头?”胤祥摇头道:“你问的紫姑?那倒不是的,我已收了紫姑,过几天就开脸封她为侧室,我说的是正正经经的夫人!”
“寒贱倒没什么,”胤禛沉思着问道,“旗人汉人?”
“……汉人。”
“不行。”
“我晓得你要说不行。”胤祥忽然调皮地一笑,“不过这人你认识!”
胤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回忆着摇了摇头,笑道:“是谁呀?我怎么想不起来?”胤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