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过碗大疤,你何必如此?”任伯安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后退一步,脸色十分狰狞,但刹那间又恢复了安详,不紧不慢地说道:“好歹我也是为十爷效过力、卖过命的人,你就让我把话说完,不但我,就是我一家,何柱儿一家,都会感你恩德的!”
胤眉眼一瞪,冷笑一声说道:“老子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你将何柱儿也牵扯进来,是何用意!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任伯安阴笑道:“十爷怎么忘了……前年贵管家拿着您的信找我,叫我弄雪莲,说是贺孟给太子配药用。我想这雪莲一药最是燥性,除了配**,有什么用处?从何柱儿处我弄来方子一看,里头并没有这味药!尽管我心里疑惑惧怕,奴才还是竭尽全力照办不误,——听说太子爷用了这药,效果很好!这还不是为十爷您效力卖命?这事要是万岁爷知道了,灭我的九族不灭呢?”胤虽然粗鲁,却并不蠢,一愣之下,已和胤禩交换了眼色,手按着腰刀逼近任伯安,狞笑道:“你既这么有孝心,好得很嘛!我素来患有肺病,人血馒头能治,你就帮着我再配一副如何?”
“慢点。”胤伸手拦了一下,笑吟吟说道,“十哥,他是九哥交待给我的,就怕有人杀他。明儿若他手下的人捅漏子,八哥补都补不及!”
任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