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步趋入东暖阁,一边行礼,一边说道:“臣,朱天保叩见圣驾!”说罢,黑晶晶的瞳仁盯着康熙,静待问话。张廷玉不禁暗赞:这人英气勃勃!
“朕听说了一些事,想问问你。”康熙板着面孔,冷冷地问道,“听说五月端午和七月节,太子在毓庆宫宴请了侍卫。有这事没有?”
“有!”朱天保一怔,说道,“与筵的有兵部尚书耿额、侍卫鄂善、齐世武、托合齐,并没有外臣。即耿额,也是皇上指定的太子侍卫。”
“那王掞、陈嘉猷和你为什么没有与筵?”
朱天保一怔,说道:“王掞有病在身。臣与陈嘉猷在户部办差,未能回宫。”康熙笑问:“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筵宴上都说了些什么?”话语虽不重,里面却含着骨头。张廷玉前后想想康熙今日的话,不安地动了一下,心里突突直跳。朱天保忙叩头道:“太子设宴款待近臣,是情理中之事,求皇上明鉴!臣职在东宫,为太子僚臣,从未想过太子设宴有别的意思,至于在筵上议了什么,臣并未打听。皇上既想知道,臣去传他们,皇上一问便知。”
“朱天保,”张廷玉不禁插话道,“这是当今万岁问话,你仔细失仪!”康熙摆手笑道:“没什么。太子虽不肖,他的这几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