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跟我使小聪明,即是小错,我也难容他。你再想想,今儿这些供词有没有出入?改口还来得及!”
“四爷如此体念,奴才不敢使假。”温瑶珍这次十分干脆,说道,“奴才虽笨,素来知道四爷秉性,言必信,行必果,泾渭分明、恩怨不爽,最是圣明仁德……”接着又说了一车颂圣的话。胤禛却不理会,摆手道:“你去吧,装成没事人回你书房‘闭门思过’。这里几个人我敢打保票。若走漏一点风声,都是你自己招祸——我用铁笼子活活烤熟了你!”
温瑶珍诺诺连声退了出去。房里一时谁也没说话,互相交换着眼神。移时,施世纶道:“既如此,四爷,由您来定夺,世纶跟着您顶到底了!”
胤禛咬着嘴唇沉吟道:“……这事大得出人意料,你的身份办不了。我来设法。办成了你和十三爷审;办不成,你两个只推不知道就是了。老施你整一份笔录,后半夜送我府,誊清后原稿当面销毁。对这个温某,要想法子保护住,你明日依旧审他,只装没有今日这事!”说罢便与胤祥联袂而出。
天已经很晚了,黑魆魆的街上店铺里早已上板关门,远近星星点点的“气死风”灯一晃一晃,传来夜市小贩们高一声低一声唱歌似的叫卖声:
“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