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就叫《官场百丑图》!既然没犯法,四爷就把我拿了,岂不是不教而诛?即便该拿,四爷、十三爷又何必设圈套儿?不经顺天府,私自抄搜民宅,与匪盗有什么两样?”
“你放肆?”胤禩忽然大怒,将案“砰”地一拍,戟指骂道,“四爷奉旨佐理政务,以钦差身份清查六部,凡有奸宄,均可查拿!怎么是‘私自抄搜’?你素日装得十二分本分,往来于王府,本王还以为你是个地道商人,原来竟如此无法无天!讲,你受谁的指使,擅录百官档案的?”任伯安看着盛怒的胤禩,突然噗嗤一笑,说道:“八爷还有这副嘴脸?你少安毋躁,听我说——蜂虿入怀各自去解,毒蛇缠臂壮士断腕!我任伯安从不受人指使!——八爷的意思,是不是要我胡咬乱攀?”
胤禟仿佛此时才听出眉目,阴着脸哼了一声,说道:“人是苦虫,不动刑谅你难招。来!”
“喳!”九贝勒府的长随都在东廊下侍候着,听主子招呼,齐声答应道。胤禟从齿缝里迸出一个字来,“打!”
胤禛呵呵笑着摆摆手,说道:“九弟,和死人生什么气?祥弟就是怕囚在顺天府折腾死了这宝贝,才自行监押的。火到猪头烂,忙什么?——带下去!”看着人带走了任伯安,胤禛又是一笑:“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