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精当,一定叫你如意!”五哥上下打量着这个残疾人,气朗神清,一脸诚挚之色,又向胤禛点点头,踽踽而去。胤禛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是个仗义汉子啊!”邬思道沉思着说道:“不但有情,更是有用!由此可见,你非见十三爷不可!”
第二日黄昏,胤禛从大内退值回来,连府也没回,径直从西华门坐轿往十三贝勒府而来。
正门是早已封了。原来朱红铜钉大门也未摘掉,只门外新拦的一带粉墙,因经数年风雨剥蚀,已经斑驳陆离。仪门旁又开了一个仅能容身的小门,西边一带花园女墙的雕花孔洞都填实了,上头栽着铁蒺藜。只一树老葛仿佛不甘寂寞似地挺着芽条一个劲地向外伸。守门的是宗人府的人,听见街上铜锣筛了十三响,晓得来人不是王爷就是贝子、贝勒,飞也似进去报了,驻府看守的一个笔帖式忙赶出来,见胤禛正哈腰出轿,急上前叩道:“四爷来了?奴才戴福宗叩安?”
“你就是戴福宗?”胤禛早已查阅过,知道是自己旗下的,遂含笑说道,“起来吧。你四叔戴铎早说起过你。后来高福儿禀我,说遵化我的那片庄子,想叫你妻弟去管。我只答应了一声,后来竟忘了问,如今去了没去?那里一年也有一万多的进项,没的别叫肥水流入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