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像老鼠一样跑来跑去。”
野人小呼克抹了一把鼻涕,茫然向李峻山摇了摇头。
后者不泄气,转头看向另外一个野人小孩子。“你呢?有没有”
李峻山的话还没有问完,那个小野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我,我有。”一个野人小孩蹦跳着喊道,李峻山大喜,急忙跑过去问道:“哪里?热热的东西在哪里?”
野人小孩子指了指肚子,李峻山乐不可支,问道:“那热热的东西动不动呢?怎么动的?动的快不快?”
小野人的面色却不怎么喜庆,哭丧着脸指了指肚子,说道:“动,热热的,顺着腿一直流了下去。”
“热热的,一直流了下去?”李峻山突然闻到一股臊味,低头一看,小野人脚下一泡液体,都已经和成稀泥了。
“尿裤裆了。”李峻山哭笑不得,挥了挥手,十几个野人小孩,连同扎马步那些,登时一哄而散,向火堆前准备食物的野人老弱妇孺跑了过去。
距离开始教这些野人所谓“斗气”、“武技”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李峻山嘴上说的轻巧,真正干起来,才发现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自己对斗气都是一知半解,又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