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变的再无用处反被他那恐怖的异兽卵给寄生了。
无论从自身的观点及习惯出发,又或者他对李峻山的些许了解,天王很清楚这些压根就是敌对并非盟友之间的关系,注定了承诺根本就是梦幻般的水泡禁不起微小的刺激,更何况李峻山并没有十足地应允他什么,并没有答应绝对会放过他。
“这是谁干的?是不是冥魔?什么时候的事情?”
估计自己最起码也能活到到达地底迷宫,天王心中开始盘算起了退路,脸上却是一脸惊怒向那些“侏儒”喝问道:“冥魔跑了?”
那毛发灰白的侏儒吓的和其他同族全跪在了门口,被黑石统治或者被冥魔、天王统领,对这些弱小的没有反抗之力的种族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命运对他们的惩罚也好考验也罢,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些,却只是满口地求饶且拼命地磕起头来。
李峻山没有理会天王,任他蹿出去暴戾地揪起那个不知是酋长还是族长的侏儒起来喝问,他看着怪物那圆睁的双眸中写满了茫然与不可思议,却是伸手向他胸膛的洞口摸了过去。
铁板下密布着大量微小的血管,李峻山伸手一摸都可以确定了,他甚至在金属怪物的左胁下摸到了一个早已经失去动力来源或者身死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