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好。
他去当然合适,他也想去,但是他还得指挥,交给别人,他不放心。一队的人毕竟还比较新,二队的人磨合又不够,这不止是能力的问题,还有经验及配合度欠缺。
迟东旭道:“航歌!”
江航歌无声的一点头,几步过来,两人迅速戴上耳机,这才走了过去。
几个保安和派出所的警员正在劝说着他们,但他们根本听不进去。
阮西霖一边走过去,一边迅速扫了几眼。
这伙人大多是男人,而且看上去年纪不轻了,最年轻的看着也有四十岁左右,看穿着打扮,不时髦,而且不太干净,应该是农民,但中间有两个老太太,其中有一个哭的眼睛都肿了,跪坐在地上,应该是死者的母亲或者其它直系亲属。
从他们的腿缝里,能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生死不知,两个护士背靠背的坐在一起,根本看不到脸,一动不动,只隐约有饮泣的声音。
情况非常严峻,必须速战速决。
关键现在是在天台上,天台的外围栏杆只有一米来高,而他们又紧贴着一侧,武力攻击也非常危险。
阮西霖步伐不变,快步走过去,略提高声音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