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被红玉一顿训斥,此刻已经停止嚎哭,但还是抽抽搭搭的。
让她跪在外边是裴历青的命令,无人有心思在这种要紧时候帮她求情。
而银钩,她目不斜视地路过她身侧,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
碧水怨恨地在地上啐了一口。
“周家的走狗!”
银钩冷笑一声走远。
......
裴历青在寅时来过一回。
那时裴皓刚被银钩伺候着服下了一剂药汤,呼吸已经平稳下来。
裴历青看着她病弱的模样,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在严令平水看好清风院后,他便急匆匆地离开去上朝。
琼玉端着药汤来之时,裴皓还在熟睡。
银钩守了她一晚上,最终撑不住离开回去休息。
而碧水则也是跪了一夜,直到东方露白之时,晕了过去,这才被人抬回侧间。
所以现在这里只有红玉一个人守着。
“琼玉公子?”
见到他过来,红玉惊讶地站起身。
“您怎么过来这边了?”
她警惕地看着他。
由于裴历青下了府中不可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