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同了。我是我阿爹的亲生女儿,亲生母亲又是怀王的嫡女端慧郡主。从生下来开始,就与周氏走的是两条路。我如果去经商,安京内言官的口水就能将我阿爹给淹了。”
说到这里,裴皓停了下来,微笑望着他。
“你说到时候他会不会顶着教女无方的罪名,被下了大狱?”
琼玉看着越说面上越精神的她,怔然摇头。
这样的裴皓真与以往大有不同,就好像这个华丽的裴府内宅,其实是困住她的一个金色囚笼。
而现在,这只缩在金笼子里的小鸟儿正试探地朝外界伸出翅膀。
裴皓不清楚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不着调的。
她只见到他摇头的动作,于是继续说下去而已。
“是。他当然不会。我阿爹在圣上面前忠心耿耿,圣上不会轻易将他定罪。毕竟他不能失去我阿爹这个有力的臂膀,而再想培养一个同他一样的。成本太大,耗时又太长,他也不可能会这么做。”
说到这里,裴皓又露出那抹无所谓的微笑来。
“所以最后倒霉的人,就只能是我了。为了平息事端,圣上也许会示意阿爹,无所谓是哪个大臣的子孙,也无所谓是什么人品,只要是个囫囵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