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结果是,除了招致各方对他们白家的不满,还有皇帝种种暗示的警告之外,他什么都没得到。
甚至今日,他还因上进谏言而被皇帝怒斥不敬。虽说到底没有定罪,却也让白高远心下骤然生了些防备。
“淞儿啊——”
他开口,语气中满是无能而生的颓败。他有太多的话要讲,这些话由心而生,经由肺腑,却在吐露前的那一刻,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白高远摇头。
“阿爹,您不用说。我都懂。”
白淞深吸一口气,他顿了顿,随后说道:“无妨。虽然天下人不信我。但事实到底如何,外人不清楚,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我的一生如何能让这区区几行字就概括了!”
说完,他冷笑一声。
白高远抬起头,看着白淞的眼中满是激动。
“淞儿!”
白淞将目光投在金纸上,最后扫了一遍上面的墨字,最终将它重新卷起来,用绸带原样绑回去。
“这上面全是胡诌,不足为信。”
“是,你说得没错。这几天是诸事混在一处,是阿爹沉不住气了。”
听到他这一番话,白高远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