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脸道:“病了更好,索性把这副身子也搭上,免得我这样日日苟活于世。”
双喜见她说出这样的轻生的话来,不禁又跪了下来:“小姐,这话可万万说不得啊。您如今已经是二公子的侍妾了,侯府的夫人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可怎么办啊?”
其实,孟夕月小产之后,她就该离开侯府的,但许是心中有愧,她不忍就这么扔下孟夕月一个人,所以仍然留在她的身边伺候,寻思着等她熬过了这头一个月,自己再走也不迟。
孟夕月见她眼眶微红,轻轻一笑:“如今这府上希望我活着的,除了你,还有旁人吗?”
双喜低头擦了擦眼角,细细斟了一小碗绿豆汤递了过去:“小姐千万别这么说,小姐如今虽然遇了伤心事,可府内府外挂念您人可多着呢。单不说您是二公子的心头肉,孟府的老夫人,还有宫里的岚主子没有一个是不心疼您的。今儿,门房的人送来不少补品,都是孟家差人送来给姑娘补身子的。”
孟夕月抿了一口那不温不热的绿豆汤,半响不再言语。须臾,方才喃喃道:“双喜,我肚子里的孩子没得蹊跷,大夫明明说我胎气稳固的……”
孟夕月对着腹中的孩子处处小心,平时连路都不敢多走一步,怎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