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长卿长臂一伸,按住她的肩膀,一脸沉重道:“不行,您哪儿都不能去。”
孟夕岚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一直躺着,总得做些什么才行。
“微臣这就为您诊脉。”焦长卿拿出脉枕,然后为她诊脉,沉默半响才道:“殿下悲伤过度,脉弦虚滑,需要静养些时日才行。”
孟夕岚仍是摇头:“师傅,现在是非常时刻,我不能卧床休息,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太后娘娘已经不在了,她在宫中的一举一动都需小心翼翼,否则,就会落人话柄。
焦长卿闻言眸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话想说,但他咬了咬牙,还是什么都没说。
“师傅……”孟夕岚还在求他。
“殿下!”焦长卿的语气突然强硬起来,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目光牢牢地锁住他道:“正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您才必须要小心行事。”
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儿。
孟夕岚扶着额头,抬眸看他,不解地问道:“师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焦长卿锁紧眉头:“的确是有事要发生,可微臣不知道会是什么事。”
原来,昨晚太后去世之后,焦长卿一直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