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她方才不是睡热了才冒汗,而是被疼醒的。
竹露脸色一变,忙点头应声。
焦长卿赶过来时,孟夕岚已经疼得身上冷汗直流,脸色苍白如纸,连嘴唇都微微发白。
焦长卿顾不上许多,连忙拿出手帕盖在孟夕岚的手腕上,然后伸出二指为她诊脉。
焦长卿脸色沉重,半响无语。
孟夕岚疼得浑身发抖,躺都躺不住了。须臾,她只觉得身下不妙,似有热流滑过。
果然,又要见红。
孟夕岚嘴唇发颤,气若游丝道;“师傅,孩子一定不能有事。”
焦长卿凝眉看她,眸光一定:“娘娘莫要惊慌,一定要心静。”
她的心脉不稳,肾中脉气又不足,稍有不慎,就要出大事的。
焦长卿不得不再次为她施针,为她打通心脉,还让竹露拿来参片,给孟夕岚含在口中,让她养神续命。
孟夕岚自己已经坐不起来了,竹露连忙挨着床边坐下,让主子倚靠在自己的身上,她含着眼泪,轻声唤道:“娘娘,您可一定要挺住啊。”
孟夕岚双拳攥紧,咬着牙硬是一声也不吭。
此次的情形,比之前的几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