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长卿脚下一顿,转身看她,略显迟疑地点了下头。
孟夕然让竹露给他看茶看座,跟着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道:“这几个月来,本宫过得艰难,连累师傅也跟着一起辛苦。”
焦长卿听她的语气略带惆怅,不禁凝眉看她:“娘娘不可过度忧思。”
孟夕岚似笑非笑:“自从怀孕之后,本宫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都做不得,可该做的不该做的,本宫都做了。”
焦长卿垂眸道;“娘娘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孟夕岚闻言定定地盯着他道:“师傅,你难道不害怕本宫吗?”
这宫里的人,如今都对她心生恐惧。
焦长卿微微一怔,只道:“在臣的心里,娘娘还是当年的那个娘娘,从未改变过。娘娘做事自有娘娘的道理,那是旁人都无法理解的道理。”
打从他初次见她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和别人不同。十年沉浮,他们都经历了太多太多,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谁也无法分得清楚仔细。
孟夕岚听了这话,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师傅能这样想,本宫很欣慰。”
焦长卿看着她眸光闪烁的眼,又多说了一句:“不管将来如何,臣都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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