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不过是不敢来这慈宁宫而已。
这就叫做做贼心虚。
孟夕岚没有针对邬雪儿的意思,只让太医院多多留意就是了。
一晃到了十月下旬,京城的天气,一天一天地冷了下来。而皇上的归期,也是越来越近了。
长生已有三月未见父皇,心中甚是想念。
他每天都把父皇赏赐的玉扳指戴在身上,时不时地拿出来看看。
孟夕岚见此,不由心中一软。
她把长生叫到跟前,捧着他的小脸,亲了亲。
长生被她亲得直喊痒,咧着小嘴笑笑道:“母后,我还要去背书呢。”
孟夕岚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叮嘱竹露道:“你要看紧太子,莫要让他再跌倒了。”
说话间,长生再次跑跑跳跳地去向门口。
孟夕岚连忙开口道:“太子,不可如此行走。母后教过你的,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走路要稳,不可贪快!”
长生听了她的话,立马乖乖站好。
他转过身来,对着母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地走出宫门。
竹露含笑跟了上去。果然,还未出宫门,长生便又迫不及待地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