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臣妾和大汗的孩子,他是希望,也是契机,是两国修好,重建关联的契机!”
屠都闻言,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地动容,但只是短短一瞬,他的目光仍然坚定。
“这不可能!敌人就是敌人,就好比野狼和羊群,和平只是暂时的。”
他握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而且,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野心,也是突厥十六部所有人的野心。”
他以骁勇好战,野心勃勃的姿态登上可汗之位。如果他放弃了自己的野心,他何以服众?
无忧闻言藏起黯然之色,仍是摇头:“不,没有人喜欢打仗!靠着蛮力杀戮夺取而来的东西,早晚有一天也会被人同样的方式夺走!大汗,您不是浅薄之人,您的心里能装得下这茫茫草原,这蓝天白云,为何就是不能容下臣妾的故乡?臣妾不懂,臣妾真的不懂。”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拿开了屠都的手,静静道:“父皇不是懦夫,他定会誓死捍卫北燕,这场仗一旦开打,便不会结束……等臣妾腹中的孩子出生了,他便要承受着杀戮之苦,而等他长大了,臣妾要如何告诉他,他的父亲正在残害她的母亲心中挚爱的亲人……明明是亲人,却要相残,这是最悲惨的事。”
平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