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已经走了……要不,奴婢再把他叫回来?”
孟夕岚幽幽叹息,思绪万千,心中隐隐生出一个不祥的念头。也许,她病得十分严重,也许她会死也说不定。
想起之前焦长卿说过的话,她的脑子可能长了东西,十分危险的东西。
孟夕岚下意识地抬手去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又是一阵头痛。
她这辈子从未害过什么大病,唯有小产那次,因着失血过多,昏迷半年之久。从那之后,她的身子就越发不中用了,只是从未像现在这般病怏怏的地步。
这一晚,焦长卿在太医院坐了整整一个晚上。他一直在想,为何孟夕岚的身子会突然生病?而自己之前竟没有察觉到……是他太大意了?还是他的医术退步了?
从天黑坐到天亮,值夜班的小太监们过来换灯油,见他阴沉沉地坐在那里,一个个都放轻了手脚。
焦长卿学医几十年,有时候光看病人的气色,便可断症。
他深知,孟夕岚的情况不妙,以后怕是只会越来越糟。
他不敢对她说实话,不是怕她对自己责备,而是相伴多年,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无数次,他会保她平安,如今却又束手无策。
他看着摊在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