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情况。所以张浩然很快就联想到这点,脸上的泪痕是最好的说明。
张浩然没敢将对方吵醒,遇上这样的事身心都已经疲惫不堪,何况对方还是个小女孩,读大学压力已经挺大的了,所以张浩然内心却是更想为其分担一些,比喻将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增民治好,没有比这个更实际的了。
低头,张浩然用鼻子闻了闻增民的身体味道,顿时脸上有了一丝异样,大医院果然是大医院,想不到增民那断腿和肋骨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并已经慢慢趋与好转。只是增民却真的成了植物人,气息告诉张浩然增民要想醒过来恢复正常似乎很困难。
张浩然皱眉头,情况不乐观。如果早些被他治疗也许早就没什么大碍了,可是现在却不一样。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病情一拖延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到时候再治疗就是花上原本数倍的时间和药物都没效果。
“难道非要自己这样做?”更让张浩然难做的事此时的增民除了一个办法能救就别无办法了,那就是需要张浩然的血。
这种已经伤到神经里面的病就不是通过吸毒可治疗,而是需要张浩然的精血,十指手心,十滴精血。这是张浩然上一次不小心割伤手将一滴血滴在某病人受伤的大腿时发现的,结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