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屉里拿出笔砚。然后细磨起来,砚里的墨水似乎不像墨水,带着血红,深黑。
“我桑敏萍也没什么报答的,以后张浩然你若是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事情,你尽管说就是,我一定办到。”桑敏萍最后道。看着张浩然在红纸写字,桑敏萍却是不明白张浩然原来还爱好墨字。这样年纪还喜欢毛笔这一类的着实很少了。
“我帮怀国他们取了名字,就在这红纸里,我写好了,他们一人带一个,那以后也就没什么大问题发生在他们身上。”张浩然将东西收好,然后把红纸均分为八小张,没一张都有一个字,被张浩然折叠好后就这样放在桌面上。
“这?”桑敏萍知道张浩然昨天和她将过要改名字,但按理不是要去寺院什么的求一道签,再挑好时间去改吗?还要把生辰八字给寺院镇压揣摩。
“把他们叫过来就好了。”张浩然也不解释那么多,那黑狗血可不是那么好弄的,还有符纸,听说利用姜黄等合制而成。他也是好不容易从一个江湖道士那里讨的,今天全用完了。
“怀国,你们进来。”桑敏萍不再质疑。她的命都等于是张浩然救的,她没理由去想张浩然是否要害他们。
只是桑敏萍想不通的是眼前那么年轻的张浩然怎么会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