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一个两个忍气吞声,一个两个被自己欺负,欺负的连话都不敢吭。
在他想来对方也不敢得罪他。毕竟一个是保镖,属于下人,自然不敢顶嘴。另外那个在公交车上打他巴掌的应该是来自己皇甫家办事的,说好听叫办事,不好听则是求皇甫家帮忙的。所以这两个人又怎么敢得罪他?巴结来还不及呢!
“怎么了?嵩下……”在气氛僵持的时候,皇甫家里面走出一中年男子,留有一撮小胡须,正皱眉看着皇甫嵩下这边。
“爹地!”皇甫嵩下听到声音后回头看去,见是他的父亲顿时兴奋道。
皇甫仁义点点头,接着眼光从张浩然和保镖身上扫了一眼,接着在张浩然一身白色长袍上停了停,顿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你就是那个煽我儿子耳光的人?”
今天皇甫嵩下一回来就说起了这件事情,皇甫仁义听了后非常愤怒,非常非常!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儿子自己会教,难道还轮到一个坐公交车的人来教导吗?
对方是何德何能?他皇甫家就这一单苗,要是被打出了三长两短,那可是把他皇甫家往火坑里推!所以当皇甫仁义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顿时就委托警局和认识的一些朋友寻找那个自己儿子描述的一身白色长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