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来纳些进奉,送些盘缠来与我们哩!”这店小二呶着嘴道:“霹雳般的事,这相公还讲着没气力的闲话。”汤怀笑了一笑,自拿了茶走进来,递与王贵吃了。岳大爷便问:“汤兄弟,你去取茶,怎去了这许多时?王兄弟等着吃,惹得他心焦。”汤怀便将店主人的话说了一遍。岳大爷便叫店主人进来,问道:“你方才这些话,是真是假?恐怕还是讹传?”店主人道:“千真万确!朝廷已差官兵前去征剿了。”岳大爷道:“既如此,烦你与我快去做起饭来。”店主人只道他们要吃了饭起身回去,连忙答应了一声,如飞往外边去做饭,不提。
且说岳大爷对众兄弟道:“我想朝廷差官领兵,必然是恩师宗大人。”汤怀道:“哥哥何以见得?”岳大爷道:“朝内俱是奸臣,贪生怕死的,那里肯冲锋打仗?只有宗大人肯实心为国的。依愚兄的主意,留牛兄弟在此相伴王兄弟,我同着二位兄弟前去打探看。若是恩师,便助他一臂;若不是,回来也不迟。”汤、张二人听了,好不欢喜。牛皋就叫将起来道:“王哥哥的病已好了,留我在此做什么?”岳大爷道:“虽然好了,没有个独自丢他一个在此的。为兄的前去相助恩师,只当与贤弟同去一样。”牛皋再要开言,王贵将手暗暗的在牛皋腿上捻了一把。牛皋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