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回到原来的工作室,但是我们房间的成设都没有变,而且,为了方便我们进对门,我们每个人的门前都装了一块门牌。,BE,巧合的是,我的房间居然被安排在了花香和姐姐间,相信做这件事的人是别有用心了。
以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半醉的人是最容易睡着的,可是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梦。
今天好容易可以睡个好觉了,可是脑海,这半年来的林林总总又开始在脑海浮现。想起了那场意外的车祸,干部俱乐部外面的萝莉美女,短头发的假小,去山东救姐姐,以及上海救花香,这些,都在我的脑海翻江倒海一般的放映着。
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幸运的人,虽然命运一度跟自己开了玩笑,一度玩弄过自己,但它最终还是拿出了仁慈的心,把一个说不算伟大,却非常实惠的事业给了我,同时,还让我有了家,这个家,不仅在游戏,而且在现实,看得见,也摸得着。4。
终于,当时针和分针再度重合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了。梦,旧人不哭,新人在笑,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
第二天,点多就已经被肚的叫声和楼下阵阵香气召唤复活了,这味道非常的香,似乎是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