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了姐姐。
其实,我是不敢再呆在这个屋子里了,眼泪一直在眼眶子里打转,再呆一会儿,我也得哭出声来。
大表嫂跟我说,外婆已经四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喝水也会吐,就在下午一点的时候,外婆排了一次大便。
如果换在平时,老人排便是好事,但是在生命垂危,特别是连续几天不吃不喝的情况,排便无遗宣布了生命的倒计时。
飞行员和保镖大哥先后赶到了,姐姐的母亲把行李放到了西厢房里面,姐姐的父亲要挽留他们俩吃饭,被他们婉拒了,因为他们马上就要回去向凡星复命了,再见到他们,恐怕要等到过两天处理完外婆的葬礼了。
我和姐姐的父亲把他们送到了村口,看着直升机齐飞。
村子里很多人都在自家门前驻足张望,时不时的把称羡的目光投射到了姐姐父亲的身上。
她的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云天,我有话跟你说,咱们爷俩到在村口溜达溜达。”
我点点头。
与此说是去村口,倒不如说是绕着整个村子走了一圈。
姐姐的父亲看上去是个线条挺粗的东北爷们,实际上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含糊,“云天,我从报纸上听说,除了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