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云天,一定要坚持住。”
我艰难的点点头,整个人已经瘫在了山坡上。
姐姐动手了,镊子飞快的进入了我的皮肉,那种疼痛,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这种现实中的痛楚,还是要比信仰中,感知度掉到100%,被某个牛叉的boss大哥撕裂剧烈!
这一刻,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天上,妈妈和薇儿在冲着我招手……
我的视线,有点儿模糊了,人也不是很清醒了。
姐姐双眼全是泪水,她咬紧了牙关,拽住了我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那团饱胀的峰峦上!
我下意识的想要把手缩回来,但姐姐已经把我的手生生的按在上面了。
如蹬天界的触感,把一种潜在的安逸传达给了自己的大脑,继而通达全身,痛感,慢慢的弥散开来。
很快,只听见一声啪嗒的响声,一颗带着血的弹头落在了地上。
我一把将姐姐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疯狂的亲吻着她,因为,我不想被疼痛感折磨的厥过去,那样的话,我们就全完了。
四月中旬的东北并不暖和,特别是在山里,海拔每提升100米,气温下降0.6度,据说,这一代的海拔高度是1500多米。夜晚的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