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在一个小镇门前把我们放下来,临走前,这厚道的大叔还把电话借给了姐姐。
姐姐直接拨了凡星的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跟他描述了一下,电话中,听得出,凡星的声音都有点哆嗦了,他这是气的,气我不听话,气那四个该死的杀手。
电话中他告诉姐姐,最迟12个小时,他本人肯定到达我们所在的这个小镇。
而折腾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我们,疲累不堪,全身伤痕,摸着黑在镇子里找了一个旅馆。
旅馆的老板是个男人,一看我们这模样,都不敢放我们进来,还好姐姐是东北人,拿地方口音一说,就说我们在山里遇上了劫匪,老板这才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很令人蛋疼的是,单间只有一间,而且,还特么的是单人床!
进了单间,姐姐找老板要了热水,帮我把伤口清洗了干净,并用背包中的纱布帮我包裹了起来。
尽管已经困得不行,我仍然犯贫,“姐,你现在不像咒师了,倒像一个护士。”
姐姐默默无语。
由于只有一间房,姐姐也没办法避讳了,我只能扭过脸去,听着她擦洗身体的声音。
床上,放着姐姐那件沾满了鲜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