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修罗的样子跟几年前大不一样了,个子不高,却已经有点半驼背了,脸色蜡黄,眼神黯淡无光,盯着某个角落发呆。很难想像,这是一个只有24岁的小伙子。
一见我们来,他不由一惊,随后,整个人都摊在了地上。
隔着鸡蛋一般粗细的牢笼,他的脸上写满了惆怅。
月哽咽的说道,“旭升哥,我们来看你了。”
断翼的修罗的声音都在颤抖,“月,不要叫我哥,我不配……”
月又一次哭了,梨花带雨,却哭得很难看。
我的眼圈发热,鼻梁发酸,但是我不想哭,因为他不配。
一向沉稳内敛的不死凤凰暴起,狠狠的骂道,“刘旭升,你这个b养的,你tm活b该有今天!你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月吗?对得起姐姐吗?”
忏悔的泪,从短衣的修罗的脸上不停的滑落,“我谁都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我重重叹了口气,“晚了!”
断翼的修罗跪在了地上,一步步的向前爬,爬到了栏杆前,握紧了铁栅栏门,声嘶力竭的喊道,“哥!哥啊!我求求你!想办法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才24岁啊!”
我恨自己是个烧饼,明知道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