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许久,她才松开了我,哭着走向了等候已久的轿车,而花香则一直回头望着我,似乎怕失去自己的整个世界。
……
夜里十一点半,长鸣的手术灯终于灭了,当车推着凡星孱弱的身躯走出病房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冲到了他的身前。
大喜过望!他的脸上,没有蒙着白布!
神话一把拽住了主刀医师的手,“大夫,我哥他怎么样?”
主刀医师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弹已经取出来了,有一发距离心脏只有两公分。江总的运气很好,那弹没有打血管。”
江伯父此刻激动了,“这么说,我儿不会有事了?”
“江总还没有脱离危险期,需要耐心等待四十八小时。”
这句话就如同死缓宣判一样,死,却没有死成。
面前,**集团的董事长已经老泪纵横了,“好,好,好!谢谢您,真是太感谢您了!”
凡星直接转送IC病房,大夫通融,当天可以有两个人陪房。在我和的坚持下,江伯父把这个权利交给了我,而另外一个人则是流星。
当我们换上消了毒的病号服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姐姐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