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这是哪里的话?”霍氏微笑着道,看向太后,“陛下亲政之后朝野称颂,哪里是妃妾父亲的功劳?全是太后教导有方,妃妾的父亲也不过是教导一些子史经文罢了。”
太后淡然道:“你父亲的学问是咱们大雍一等一的,再说哀家一个妇人能教导皇帝什么?”
霍氏听出太后还是不待见自己,连忙噤声,却听太后刺了两句后却问道:“太师是太子的老师,其他皇子的师父难道也跟着太师学,今儿一早就入宫来督促他们了么?”
“回太后,是陛下昨天见甘棠溜出上书房,才罚所有皇子今早都去太师那里让太师调教一二的。”一旁沈淑妃连忙请罪,“都是妃妾教导无方,致使二殿下、四殿下被连累,还请太后责罚!”
太后闻言却扑哧一声乐出声来道:“哀家的棠儿平日不是最机灵的么?怎么最近老是让皇帝抓到?”
沈淑妃见太后没有问罪的意思,暗松一口气,陪笑道:“自上次陛下逮到甘棠后,听上书房的师父说了他以往的顽劣,便让人留意着他,偏偏妃妾又不能跟着他去上书房,哪里知道他说去上书房,出了永信宫却跑到了御花园里捉雀儿,这——也难怪陛下生气!”
“棠儿这也太胡闹了!”周皇后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