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秋狄不稳、北戎蠢蠢欲动,只怕皇帝恨不得亲自保这个媒,以求四军和谐!”
她悠悠一叹:“说起来倒是要感谢这两境的敌国,否则我苏家却真的危险了。”
苏如绘听了,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道:“算起来开过年大哥就要成婚了,可惜我却不知道太后准不准我出宫。”其实按着苏如铁的年纪早在几年前就该成婚了,只是苏如绘的未来长嫂的祖母去世,为着守孝才拖了下来,开春却也除服了。
苏如绘没见过那位长嫂裴氏,但从前两家往来,裴氏常做些针线送给苏如绘,倒也留了个好印象,颇有几分好奇。
“太后是明白人,该让你去的,不用你提她就会给你这体面,不该你去,你最好也不要去惹她生气。”郑野郡夫人正色叮嘱道,“今天我留下用晚膳,可是你自己提的?”
苏如绘顿时无语,半晌才道:“母亲只在觐见时见过太后,却没想到比我还清楚太后的性子。”
“嘉懿太后若为男儿,成就怕也只在太祖之下!”郑野郡夫人冷笑,“这话你记在心里不可说出,你可知此话是谁说的?是你的师傅薛紫暗!所以那起子小聪明就不必拿到太后面前去了,你以为你这回耍小姐脾气,除了你的母亲我,太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