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能照拂一二的。苏如绘自然是惶恐着谢过,她也没想到自己送株白玉金参竟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周皇后显然是记住了自己的这个人情,才会说让周弃病慢慢还的话。
如此一个多时辰后,一个朱袍老者被引了进来,后面赫然跟着张嬷嬷,小心翼翼、无比珍视的捧着一碗药汁。
“余院正。”周皇后见到那朱袍老者,点了点头,不等对方行礼就道了个免字道,“你先来替弃病切个脉。”
“臣领懿旨。”院正余太奇是太医院的老人了,差不多是长泰初登基时就在太医院供职,医术高明,极得太后倚重,平素里也只有太后、皇帝与皇后才能让他诊断,其他的宫妃,除非是这三位亲自开口指定,否则是没资格请动他的,皇后居然请他前来,显然进一步证明了对周弃病的重视。
因周弃病年纪还小,也不是宫妃,余太奇却已年过六旬,因此也没什么讲究,便拿了个锡奴来,垫了张狐皮捂热,再请周弃病伸出手,免得冷到了。余太奇伸出枯瘦的两指搭上,片刻后,点头道:“小姐的病情与上回差不多,此药可用。”
这话听的苏如绘云里雾里,正想问那方子难道不是这位院正开的?但太医院一直都只有余太奇一个院正啊。
这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