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奴婢虽然只是仁寿宫的粗使,却是太后宫里出来的人。”顾贤妃淡淡笑了笑。
苏如绘连忙放下象牙箸道谢,顾贤妃让她不必拘礼,只道:“这事你也应该知道是受了人算计了,这宫里不比苏府,以后小心就是。”
“如绘在春生殿时十分担忧,生怕连累了娘娘,只是陛下虽然未说要将如绘禁足,但是如绘想着,当初只是到娘娘这里来,不但被人算计,还连累绿衣姑姑一行被斥责,所以也不敢让秀婉来明光宫附近,只听着宫里仿佛风平浪静,祈祷娘娘无事才好!”苏如绘说着,眼底已泛起一层水雾,瞧着动情无比。她在家时与苏如锋没少顽皮淘气,一待武德侯真的发起怒来,苏如绘就这么靠过去说一番愧疚认错的话,端得是情真意切,配着她样貌又生得整齐,这般儿楚楚可怜,兄长、母亲,包括管家下人,莫不是抓紧机会替她求情,苏如锋有时候甚至干脆抢着替她把错认下。
即使武德侯明知道苏如绘日后必定还会再犯,不过是做做样子哄自己轻饶,少不得也要心软。
自从进宫以来,此刻还是第一次在顾贤妃面前施展,果然哄得贤妃动容,忙不迭的安抚,又假作生气,不许她再提此事。
这般将迁宫之事了结,顾贤妃被苏如绘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