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不惯,便让家里进两个使女。昨儿连夜将使女点了一遍,原本是想让青雀和青叶进来的,毕竟是你从前用习惯的人,可是你进宫这些年也不知道习惯改没改——青叶又是许了人的,却是红鸾恰好在,主动接了这差事!”
“红鸾是早就该许人家的人了,进了宫,虽然不是正册宫女,可也不是能够随意出宫嫁人的,青雀是咱们家家生子,着她进宫她只有听着的份,红鸾怎么也起了这主意?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苏如绘不免惊讶道。
安氏见左右无人,又让红鸾、青雀都退远了些,这才拉着女儿的手细细说道:“原本安嬷嬷替红鸾相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个帝都左近六品官的长子,为人与家里都还过得去,他们家翁姑也打听过了,都是忠厚之人。我原想着这样的人家,多许红鸾一些嫁妆,又有咱们家的面子在,想必也委屈不了她……谁知道坏在了问名上!”
苏如绘诧异道:“可是不合?”
“岂止是不合?”安氏叹了口气,“问名后第二天,那家的家翁就病倒了,而且似乎病得还不轻,到现在都没痊愈!”
苏如绘此时已非当初春生殿时懵懂孩童,对吉凶的征兆所产生的后果已有充分认识,道:“婚事怕是不成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