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虽然与刘修仪、静婕妤比起来年长了许多,到底也还年轻。”甘然提醒道,“皇嗣固然是固宠与前途的保障之一,但没几分手段,却也是张催命符,当年父皇刚刚大婚时那位小仪就是个例子,你叫你那使女好自为之吧!”
“她现在可不是我使女了。”苏如绘淡淡道,“对了,我记得小时候你曾与我说过,素月馆的瑞嫔很得陛下宠爱,连贵妃娘娘也为之侧目,这几年却仿佛淡下来了?”
“你忽然提到瑞嫔干什么?是了,崔佳丽就住在素月馆旁,难道瑞嫔为难她了?”甘然奇道,“不至于吧?崔佳丽现在的宠爱可比瑞嫔多得多,瑞嫔当初承宠也是因为年少美貌的缘故,这两年新人次第入宫,到底把她的宠爱分去了不少,瑞嫔不是没眼色的人,崔佳丽是新宠,她应该不会在这时候找她麻烦的。”
苏如绘心里念头转了转,只道:“我不过是去看望红鸾时经过素月馆,偶然想起小时候的事来,随口一问。”
“如今这季节,鹿鸣台下的花海正好呢。”甘然信以为真,感慨起来,“那年落井不敢告诉皇祖母与母妃,又不敢让宫人发现,躲在菊丛之间,真是冷啊!”
“要我说,你却是活该。”苏如绘嗔道,“那么大的事……竟也分不出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