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和飞鸥这几天战战兢兢,被赶回房间后也一直乖乖的跪着不敢乱动,几天没有更衣沐浴下来,早已是蓬头垢面,这会也顾不得会被苏如绘嫌弃,一个劲的膝行上来,拽住苏如绘的衣角恳求道:“小姐,奴婢实在不能留在宫里,奴婢父亲早故,只得一个老母亲,已经瞎了眼,全靠奴婢每日托人带些份银回去,请邻舍帮着照顾一二,奴婢的母亲这些年朝盼夜盼,就是盼着奴婢回去团圆……”
“飞鸥你呢?你家里也有一个老母亲?”苏如绘不屑的笑了笑,将目光放在同样拉着了自己衣角的飞鸥身上,飞鸥嗫喏了半晌,白鹭见状,忙推了推她:“都到这时候了,你怎么还不与小姐说实话?”
“奴、奴婢邻居家有、有……”飞鸥脸色红了红,苏如绘已经大概猜到了:“宫女廿五岁才返家,因着年纪的缘故,鲜少有能够嫁的好的,有人肯等你这么多年,又是邻舍,知根知底,这福分,足以让大部分女子羡慕了。”
飞鸥顿时惨白了脸:“奴婢知罪,求小姐开恩!”
“你们两个都不想留在宫里,等着满了年纪出宫,因此不想参与到宫里的是是非非之中,这本是情理之内的事情。”苏如绘任凭她们拽着自己衣角,慢条斯理的啜了口茶,淡淡道,“若你们